云南大理墙体广告 大理学院研讨馆员黄正良长时间从事历史文献收拾及释教文明研讨,已收集到300多通文献未载的释教碑铭,现在他正安排“云南释教碑铭收拾研讨”课题组全部收集、收拾研讨,撰写《云南释教碑铭辑释》,以期为学界提供系统的、便于检索使用的释教碑铭材料。
云南是中国甚至世界上仅有集汉传释教、藏传释教和南传上座部释教于一地的区域,但文献材料有关云南释教的记载相对较少,而云南释教碑铭留存较多,这些碑铭材料不仅是研讨云南甚至中国释教历史文明的主要材料,也是研讨云南与南亚、东南亚释教文明联系的主要文献,向来为研讨者所重视。
此前学界在云南碑铭文献编录、碑铭考释与评介和碑铭文明解读等方面尽管取得了可观的效果,但尚存在若干问题,包括碑铭编录缺少全部性和系统性;碑铭标点、注释歧义和讹夺多;文献所载元代以后碑铭多为题录;近20年来考古新发现碑铭较多,亟待编录研讨。
据课题组介绍,云南释教寺院散布较广,除西双版纳区域、彝族区域和藏族区域释教碑铭较少外,其他区域都有较多释教碑铭,呈现出“地广、山高、寺多、碑多”的特色,全部收集是一项十分艰苦的郊野查询作业。
值得特别注意的是,云南不仅有汉文释教碑铭,并且也有少量民族文字释教碑铭。黄正良介绍说,云南现存的少量民族文字释教碑铭数量虽不多,但对研讨少量民族文字和释教文明具有主要的价值和含义,特别白文、傣文释教碑铭为云南所特有,对这些碑铭材料的收拾研讨可以拓宽中国释教研讨的新领域。
参与云南释教碑铭收拾研讨的专家都各有专长,如大理学院研讨员张锡禄、大理白族自治州博物馆研讨员田怀清、上海师范大学教授侯冲、大理学院副研讨员寸云激等都长时间从事民族文明研讨,或许擅长云南少量民族语言研讨。
黄正良说,“咱们将对现在所发现的《剑川石宝山佛座白文刻字题记》、《曼崩寨铜顶塔傣文碑》、《大仙人脚梵宇碑》、《大寨傣文碑》、《蒙古文令旨碑》5通少量民族文字释教碑铭进行注释、翻译和分类录文,力求标点、注释、译文精当精确。”